记CSP格勒中学
这是蒟蒻的第一篇文章,有不恰当请指教。
本文所有小历史事件均为虚构。
1922年,苏维埃的烈火继续燃烧着西西伯利亚,这是我来到CSP格勒求学的第一年。它在我的一生中像一段坚韧的麻绳,不重要,不特殊,但也不可或缺。
我来到了CSP格勒中学,这里是我的一生记忆最为深刻的地方。在这里我认识到了我的一任数学老师——朱尼尔·苏联大货斯基。他的兄长苏尼尔也在这里任教,只不过教的课程难得多。一位学长对我说:“朱尼尔老师教的知识很难,可以把人的脸搞黄;苏尼尔老师不一样,可以搞紫。”
截止11月7号,Junior组最后一道题是黄题,Senior组最后一道题是紫题。
开学第一天,朱尼尔老师给了我们一个字符串,让我们找出一个最大数。他好像怕我们是文盲。我们不出所料很轻松地找出来了。
在按照开学考试成绩蛇形排了座位之后,我遇到了一个勤奋而热情的同志——呼噜哈鲁夫。他给我讲了许多共产主义的深层知识,还带我研读了马克思的《资本论》。他是一位优秀的共青团员。
朱尼尔老师平时对我们很好,但也有严厉的时候。我们偶尔在课堂上纪律很差,他便罚我们做一种繁琐的xor运算,让我们找出有多少个字段的异或和是k。由于异或不像加减乘除那样直观,我们经常做一个通宵,直到呼噜哈鲁夫发明了一种简单的方法,一个小时就能做出来一个很长的问题的解。他认为这种方法和唱着“One circle, one circle, one big circle”画猪一样简单,所以他称其为DP(Drawing Pig)。后来我们用圆规画猪,所以这种方法又叫动态规画。
后来有一次上数学课,我们讨论了多边形的特性。朱尼尔老师问我在给定集合中有多少个子集的长度来做木棍可以正确组成多边形,还好我勉强回答上来了。
1925年,我来到了苏尼尔老师的课堂上。他的课程确实难得很。
对了,这时呼噜哈鲁夫成了一个社团的人事,有一段时间忙于为新成员分配部门,我还去搭了一把手——毕竟我也是这个社团的。
那年圣诞节前的一场地震破坏了西西伯利亚的许多道路,共青团员呼噜哈鲁夫带着他的队友们——还有我,参加了道路的修复工程。
我们唯一的矛盾是,当时我是语言学业余爱好者,经常做一些无意义的谐音变换。这使得务实的他和我出现了思想上的分歧。虽然只是小矛盾,但我也没想到我们两个再也没有亲密到无话不谈的程度过。那天呼噜哈鲁夫鄙夷的神情至今常常浮现在我的眼前。
两年后,我从CSP格勒中学毕业,到莫斯科寻求发展。我加入了苏尼尔老师名下的一家公司,想要拉他进来,因为我相信他可以以他出色的才能通过面试。我用罕见的、工整的俄语字给他写了一封信,但再也没有回声,仿佛站在无垠的高原上呐喊。
难道友谊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吗?